宋真真长在村里,也是常上山的,安全应该没什么问题。
嘱咐好妹妹,宋晨才跟老爹接着往前走。
“这林子可没有以前大了。”宋家富走着跟儿子唠嗑。
“早年开荒地的时候,砍了老鼻子树了,树根都抠出来,地也用火烧过,再也长不出来喽。”
宋晨扶着帽檐,说:“总得先吃饱饭啊。”
“总有一天,这树会再种回来的。”
“爹,我那天就是在这打了一只野狍子,值不少钱。”宋晨指了指周围。
宋家富环视一圈,又拨开一层雪,在地上仔细闻闻。
“这还是不够深,打着狍子也是碰运气,你要是还想要更大的,我就领你往里边走走。”
“成啊!”
宋晨喜欢打猎,不止是为了养家糊口,还喜欢在开枪瞬间,肾上腺素急速飙升的感觉。
没有一个男人不喜欢热武器,尤其是有一片山林可供选择。
当很多生命掌握在手中的时候,每一次瞄准都带着令人心弦紧绷的悸动。
跑山是个辛苦活,也是技术活。
宋晨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很厉害了,开枪百发百中。
但是跟爹进过山才知道,他之前走的那点路程,连山的三分之一都没到。
宋家富在前面步子迈的大,时不时停下观察。
顺带教宋晨怎样辨别方向,怎样识别土地上有没有动物的尿骚味,什么味是什么动物,说的头头是道。
宋晨就一边走一边听。
这些可都是在山上刨食的重要知识点,要不是家里有这么个老猎人,这些东西,就是花钱都没地听去。
“走到这就差不多了。”
宋家富喘着粗气停下来,摸着树干上一道发灰的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