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暮挽可以感觉得到，一股气奇异的情绪在她的胸腔当中徘徊，那是一股子久违的情绪，喜悦……
喜悦的感觉。
很奇怪，她此刻身为大道化身，所有的情绪都不应该起伏太大才对，但是……眼下不知道为什么，她真的是莫名地感觉到了愉悦，这是从未有过的欣喜。
“你是谁？你……你为何……”
君月强撑着开口，她略细碎的话轻飘飘的好似没有一点力气。
却又无比清晰！
眼前这个孩子……
不……她不是孩子，眼前这个人，拥有着和她一样的容貌，一样的喜好，她刚才看见的记忆当中，还有一个男人。
一个和她之前的记忆当中一样，一样身穿紫衣的男人。
他们都是一个人。
但……她却知道他们不是同一个人。
“我也想问你，你是谁？你为什么，会有关于他的记忆？”
相对于君月，云暮挽则是更加冷静，她刚才清楚地记得，自己在和她对视的时候，看见了一个画面，画面当中，是君月和一个紫衣男子两相依偎的样子。
他们看起来很恩爱。
一看就是爱人。
只是，那个男人和北冥渊，长得有九分相似，就和君月，长得和她有九分相似一样。
两人互相问了对方。
但是谁都没有答案。
风安和祁含雪面面相觑，最后提议道：“你们两个，要不找一个地方好好聊聊？”
她们两个忽然虚弱，刚才都快把他们给吓死了。
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，还是先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说吧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