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间灵讪讪地说道：“你不是说不要高级的？”
苏暖一怔，“我什么时候说过？”
空间灵不回答这个问题，“你看你有滑板还有飞雪，要什么反重力船？现在知道有这么个东西就行，以后有急需的时候想着点就好。”
苏暖知道这家伙不想回答的话，自己再追问它就会变哑巴。
所以就顺着它的话说道：“知道了，不过你也要提醒我一下，毕竟有时候我们得赶路用。”
空间灵答应得很痛快，“好，我记得呢。”
说话间他们就飞到了漩涡处，从上面就能看见一个漩涡，但速度不是很快。
苏暖将画舫扔出来，画舫是躺着的，灌入河水又被漩涡牵引，所以没用多久便沉到了河底。
她拍拍手笑道：“搞定，失踪的船远离我们的驻地，他们就不会怀疑是我们偷的。”
空间灵点头，“嗯，那我们要不要找个地方看热闹？”
苏暖左右看看，并没有能藏身的地方。
空间灵伸长了脖子，不知道她在岸上鼓捣什么，岸上出现了一片岩石。
苏暖惊讶地在岸边落下，她伸手去摸石头，可手居然穿过去了。
“这是什么？”
空间灵说道：“看地上，这是全息映像，我们躲在后面能看见前面的东西，前面的人却看不见我们。”
“哦……好神奇。”
苏暖跟空间灵蹲在这些岩石后面，她还摸出一把瓜子来嗑。
等了两刻钟，上面的船下来了，到漩涡的地方有人跳到水里，半晌后又浮上来爬到船上。
那人说道：“大人，这里有画舫，应该是走得急没有掌握好方向被漩涡打翻了。”
另一艘船上的人喊道：“奶奶的，应该是下游的村子派人来偷的，以后城墙上的人也要警醒些，不然我们有多少船都不够偷的。”
“大人，为什么不怀疑河对岸的人？我看他们每个人都像贼。”
苏暖呸了一声，“呸，你才像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