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云只觉一双小手在自己身上作乱，他呼吸都急促了起来。
他低头看见苏暖在解自己的腰带，脑海里不由得浮现上……床两个字。
他的心跳加速，身体也发生了变化，他不敢面对苏暖，慌乱的用力推开苏暖转过身去。
苏暖愣住，讪讪的收回手。
如今的凌云知道自己没有宝物了，是个普通人，所以他才这么冷漠吧……
她苦涩的自嘲，“我真没用，腰带都系不好，你自己整理一下吧。”
凌云用手揉搓了一下脸颊，努力克制心中的冲动，自己不能对不起大哥，不能让苏暖背负骂名……
他整理好衣服，尽量平静的问道：“回去吗？”
苏暖嗯了一声，随后问：“你这里的人会阻止祭祀吗？”
凌云摇头，“不会，祭祀每年都有，没必要为了这点小事去暴露我的人。”
苏暖咬了咬唇，“那些孩子就必须死吗？”
凌云没有说话，显然他并不愿意管这件事。
苏暖心里还是惦记那些孩子的，尤其是知道自己以后不会有孩子，对于小孩受苦就特别无法接受。
怒火将尴尬冲淡，她气呼呼的说道：“天灾都是气候变化……是老天爷说的算，并不会因为祭祀的牲品是人而改变。”
“无论是神佛还是菩萨都是仁慈的，他们怎么可能愿意看见用人做祭品？”
“也许冬天的雪灾就是他们去年用人做牲品而引起的，今年再用人来祭天，弄不好会颗粒无收。”
凌云沉默片刻说道：“也许你说的有道理，你想怎么做？直接把孩子偷走？”
苏暖想起前世秋收前的蝗灾，如果想杜绝用人祭祀，这个情况倒是可以利用一下。
那么祭祀就必须举行，到时候自己把祭品换了就好。
只是不知道那个大祭司还活着没有，她死了就没人主持祭祀了。
凌云见苏暖不想走，问道：“你要等祭祀？”
苏暖点头，“嗯，河里的孩子就交给你去捞起来，我去把其余的祭品换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