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说,你个老家伙真是不解风情,这时候跑出来煞风景。
“老家伙,你自己跟不上,现在还要怪别人。”
老吴一撇嘴不说话了,接着喝酒。
叶紫鸢被老吴这么一说,脸上微微一红,低着头对坐在房顶上的老吴轻轻施了一礼。
转头又对邵曦说道:“公子,时候不早了,你们也该回去歇息了,有什么事我们回头再说吧!我就不送你们了。”
说完,匆忙地对邵曦和老吴再次施了一礼,便提着罗裙一路小跑地回了房间,将房门关上。
叶紫鸢靠在门上,将手抚在胸口,此刻觉得自己心跳得厉害,有幸福,也有紧张。
幸福的是,终于遇到了可以托付一生之人;紧张的是,接下来那些连自己都无法确定的未知结果……
邵曦见叶紫鸢跑回了房间,再抬头看看懒洋洋地歪在房脊上喝酒的老吴,不禁摇了摇头。
他到现在都不确定自己的决定是不是对的,看来要回去跟老吴商量一下。
纵身跃上房顶,伸手就推了老吴一把,老吴正举着酒壶要喝下一口,结果被邵曦这么一推酒水洒了一身。
老吴心疼地舔着洒在手上的酒,狠狠地翻了邵曦一眼,一脸的不满。
“你还好意思一天到晚的说我是个贼,你小子也好不到哪里去,你个偷心的贼。”
“别废话,先回去再说。”
在二人赶往甲库的路上,邵曦对老吴问道:“那边情形如何?被盗了什么东西?”
“被盗了什么我就不知道,但是甲库是被烧得干干净净,里面的文书、卷宗、账本一样都没剩下。”
“可知是何人放火?按说一个盗贼不至于要放这把火呀!”
“不太清楚,我也是沿途听府衙的捕快们说的,详情还需我们回去细细地询问。”
当二人赶至甲库时,邵曦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。
偌大的一个甲库现在已被烧成了一片废墟,到处都是残垣瓦砾,只剩下一些被烧黑的房架还不时地窜着小火苗。
此时邢文信、蔡成以及郡中的主簿、巡检、都头等人都已赶到事发地。
出了这么大的事,除了郡守陈默槐,几乎郡中官员都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