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向明放过了她，又看了看菜单，跟她点了一样的，只是把白葡萄酒换成了气泡水。
柔和的灯光洒在精致的银制餐具上，映照出一种低调的奢华。
两人坐在一张半圆形的餐桌上，两人之间的距离恰到好处，既不会显得过于疏远，又不会显得太近。
服务生把菜品和饮品放上圆桌，便悄声离开了。
宁海月还不算很饿，于是先抿了一口葡萄酒。
陆向明看了看她：“好喝吗?”
“还不错。”宁海月说，“我能再点一杯吗?”
“你随意。”陆向明按了按手边的服务铃，开始切牛排。
宁海月就那么看着他切牛排。
陆向明的手很稳，刀叉在盘子上没发出一点声音。
他切好了牛排，望着对面看着他发呆的宁海月，轻轻地笑了笑。
他拿起盘子，递给宁海月：“给你的。”
宁海月呆呆地“啊”了一声。
陆向明耐心地道：“交换。”
宁海月这才手忙脚乱地把自己没切的牛排给他。
陆向明接过牛排，没有像刚刚那样切完，而是切了小小的一块就吃了起来。
宁海月明白了，陆向明在单纯给她切牛排。
这个认知让她心里放起了烟花，噼里啪啦的，把她的心搅得五颜六色的。
她心一乱，就很容易口无遮拦。
“陆总这是给几个人切过牛排，这么熟练。”
陆向明正在吃肉，冷不丁给她一说，甚至还噎了一下。
他喝了一口水，咳了几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