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如今已经到了这种程度，肖成图穷匕见，他也没必要继续忍下去，所以直接爆发。
“哼，你还想往老夫身上泼脏水吗？自己不行就是不行，何须找一些莫须有的事情，来给老夫扣帽子。”肖成说道。
他自然不会承认。
但他在说这些话时候眼神之中的躲闪，却已经说明了一切。
这就是他曾经做过的。
肖岩眼中彻底冷漠。
他已经知道了自己想要的答案。
这一瞬之间，他对肖家的失望凝聚到极致。
曾经有多希望，现在就有多绝望。
也是这种情绪，让肖岩心中心中怒火直接爆发。
而他不知道的是，心中之怒，融合造化之火，两种力量冲击之下，使得他直接就失去了自己内心。
“是与不是都已经不重要了。肖成，今天我彻底和肖家决裂。”
“至于什么肖家少家主的身份，老子从来都不曾稀罕过。”肖岩一字一顿。
肖成的眼中闪烁着激动。
他等这一刻已经等待太久。
上官家的人也是微微摇头，前一刻还觉得肖岩如今恢复天赋，他们做出一个错误的选择。
但现在，那种想法也彻底烟消云散。
因为肖岩，终究还是太年轻，竟然自己放弃，那没了这一层身份，他在肖家就什么都不是，纵然有天赋，也是枉然。
“识时务者为俊杰，你能自己想明白，倒也省得老夫出手。给你一个机会，自费修为，饶你不死。”肖成说道。可就在此时，肖岩却阴冷一笑：“自废？饶我不死？老东西，你还是考虑一下，你怎么活下去吧！”张阿伟嘿嘿笑道，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，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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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，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