洪香菜哭了一会儿,整个人的精气神儿都没了,萎靡不振,低声道:“我不知道,我真的不知道,什么都看不到,有许多条通道,通道里有东西。”
郑南方与胡逼的脸色愈发凝重。
洪香菜此刻没有欺骗他们的必要,但从她颠三倒四毫无逻辑的话里,根本无从分辨雾里的情况。
唯一能判断的是,黑雾里隐藏着其他通路,至于那路通往何处,所谓的通道里又有什么,恐怕只能亲自去看了。
郑南方沉默了一阵,等到洪香菜情绪平静些,又问道:“那你说被我袭击,又是怎么回事?也是在雾里吗?”
“不,不是。”洪香菜身子有些颤抖,仿佛又忆起可怖景象,道:“是一片湖,不,不是湖……是你骗我的,你骗我游过去的……那水有问题……”
郑南方还想发问,被胡逼制止了。
胡逼摇摇头,眼中划过一道名为痛惜的光芒。
郑南方尊重了胡逼的意见,让唐蒜找来其他看护,自己和胡逼返回了帐篷。
黑夜还长,迟迟不见破晓,两人都没有了睡意,对后路充满了担忧。
“现在离开来得及吗?”胡逼问道。读书吧
“你不想进去吗?”郑南方反问。
胡逼摇了摇头,语带落寞:“没想到会是这样。”
郑南方点了根烟,幽幽道:“老胡,其实我现在都无法判断……这个洪香菜到底是不是跟咱们一起从生肉镇出发的那个洪香菜。”
&/div>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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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