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裴晰抿了抿唇,深呼了一口。
她觉得很可怕,因为她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。
怪不得之前裴致完全不记得他把自己的钱给乞丐了。
这断片是真断片啊。
裴晰手指扣着门框,小心地看着江承,试探道:“那个...我昨天有没有说什么胡话啊?”
江承一怔,然后摇摇头,“...没有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裴晰松了一口气。
然后她又确认道:“是真的没有吧?”
裴致当年醉酒的事迹还历历在目,裴晰简直不敢想她到底有没有什么过激的言行,因为她多少是有些相信基因的力量的。
于是她轻声开口:“如果有,请你把它们都忘了,我都是在胡言乱语的。”
“...嗯。”江承点头。
裴晰心瞬间凉了半截。
因为如果真的没有,江承会直接说没有。
而不是回答一个“嗯”。
那就说明她真的说了什么过激的话,或者有什么失态的举动。
最离谱的是,她什么都不知道,什么都不记得了。
裴晰忽然想仰天长啸。
喝酒真的是造孽啊。
江承看她沉默,觑着她脸色,轻声问道:“你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么?”
裴晰皱眉,使劲想了想,“好像有一点。”
江承一怔,“比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