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云章愤怒道:“你看看老二都成什么样子了!?你们现在还有话憋着不肯对朕说吗!?”
齐王解释道:“爹,我不是这个意思,只是我们在被围攻的时候,隐隐约约听见了一句“许公子”,我们对大哥肯定没有怀疑,但这许闲......”
既然这件事已经发生。
景王还故意受伤,针对苏禹和许闲。
齐王自然不能袖手旁观,只得再次登上景王的贼船。
“许闲?”
苏云章站起身来,踱步屋内,“会是许闲吗?不过有能力在主街两侧设下埋伏的人,肯定在上京城有些能力。”
齐王忙接着道:“爹您也不用着急,我们知道许闲这段时间的贡献不小,况且我们也只是猜测而已,不能当真,毕竟我们是要讲证据的,所以这件案子得查过才知道。”
说着,他低声道:“不过爹,许闲手中可掌管着仪鸾南司,这件事让他插手肯定不合适,让仪鸾南司插手也不合适,所以这件案子我来查怎么样?毕竟我是受害者,许闲是嫌疑人。”
苏云章微微点头,“方才在来之前,朕已经让老大回东宫禁足去了,毕竟这件事的矛头指向他,朕得给文武百官一个交代,许闲乃是老大的小舅子,让他查确实不合适,如果由你来.......”
话音未落。
高德的声音从屋外传来,“陛下,仪鸾南司而出提司靳童求见。”
听闻此话。
景王和齐王相互看了一眼,刚刚满是欣喜的心又沉了下去。
他们知道靳童这厮早已是许闲的人。
“靳童?”
苏云章同样感到疑惑,“他现在前来作甚?让他进来吧。”
随后,靳童从屋外而来。
靳童上前揖礼,“卑职见过陛下,景王爷,齐王爷。”
苏云章微微点头,“靳童,你现在前来有事?”
靳童将镇司使腰牌拿出来,递给苏云章,“陛下,这是方才许公子交给卑职的,他让卑职转交给陛下,说景王和齐王被刺杀,太子爷被诬陷为幕后主使,他身为太子妻弟,实在不应该继续统领仪鸾南司,所以他请辞镇司使职位,到东宫陪着太子爷禁足去了。”
苏云章闻言,不解道:“不应该啊,许闲这兔崽子什么时候脾气这么好了?发生这种事情,他不将上京城搅个天翻地覆都不会罢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