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有些疑惑的打量起了身前这个皮肤黝黑,典型东亚长相的男人。
看着帕颂从右嘴唇到下颚处的那道醒目的疤痕,白戈的眼睛渐渐眯了起来。
这个家伙怎么会出现在这里?
旋即白戈的眼中露出一丝诧异,因为眼前这个男人他认识。
“帕颂?猜那隆?”
帕颂听到白戈叫出自己的名字,身体微微一震,眼底下意识的露出了惊讶。
看着眼前容貌被口罩遮着的男人,帕颂随后声音有些干涩地开口问道:“你是谁?认识我?”
白戈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,而是反问了一句:“你母亲还没死吧?”
帕颂闻言先是一愣,随即眼中的恐惧顿时被压下,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警惕和凶戾:“你到底是谁?”
帕颂死死的盯着白戈的帽檐下那双淡漠的眼睛。
虽然眼前男人所展露的实力让他心生恐惧,但母亲却是他的逆鳞。
所以就算明知眼前的男人自己无法抗衡,但对方此刻的话却是激怒了他。
白戈见状没有说话,而是眼底露出一抹思索。
明知不可为还敢对自己呲牙,很愚蠢,但却也是因此白戈此刻才决定不杀他。
与此同时,白戈的脑中迅速回忆起了前世有关帕颂的所有信息。
帕颂从小出生在曼谷的贫民窟中,他没有父亲,是由母亲一手将他带大的。
母子二人相依为命,但在他15岁的时候,母亲被查出患有一种名为“法布雷病”的罕见病症。
这是一种罕见的X连锁遗传性疾病,能治,但很难根治。
而且要治疗的话这病所需要的费用相当高昂,每年最少200万夏币左右才能维持正常治疗。
也是从这时开始,帕颂为了给母亲治病才去去曼谷的地下拳场开始打黑拳。
但初出茅庐,既没有人气,而且输多胜少,所以头一年打黑拳赚来的钱也并不多。
后来为了给母亲交治疗费用,帕颂最终还是卖掉了自己的一颗肾才凑齐了母亲第一年的治疗费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