骑士们齐声大呼不止,枪愈抬愈高,距离愈拉愈近。
——他们在架枪蹈阵
——顷刻间触碰到并州人后方
——噗!
完整的人体,在战马和骑枪前被撕成破碎的血肉。
“完了!”
率先软倒在地的是参与的并州官吏。
有人很直接,拔出佩剑利索的割了喉咙。
有人很倒霉,被没来得及收枪的骑士穿了个窟窿。
更多的人瘫软难行,被骑士们用绳索一把套住,拿了活的。
都是出来捞军功过日子的,军士们对于怎样功劳最大化有清晰的认知。
面对那些没官职没身份的,就是一刀剁了拿人头。
对于有身份的,那就得拿活口,赏赐才够够的。
如果拿下了重要人员,上面一开心,那好处更是多的不敢想。
这些官员和大户,在他们眼里,就是一头头肥羊。
会还手,但杀伤力有限,跟羊跳起来撞人差不多意思。
顷刻间,并州之众土崩瓦解。
进攻酒楼的先头部队,也是哄然后退,四散逃离。
“怎会如此!?”
王颉目眦欲裂。
纵有万般不甘,他也得走了。
“留下他!”周彻喝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