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凌云自然也注意到了周岁安看向自己的视线,对着周岁安微微点了点头,“你就是安安吧,我听瑾瑜说,是你救了我,真是太谢谢你了。”

      “您是瑾瑜哥哥的亲人,我不希望他失去亲人。”周岁安认真地回答。

      萧凌云并没有因为周岁安年纪小而忽视她,反而像对待同龄人一样对待周岁安。

      萧凌云在杏花村修养了十来天,终于到了拆线的时候。

      这次允许有人在场,所以萧老将军,萧瑾瑜和白御医都留了下来。

      白御医是为了学习,而萧老将军和萧瑾瑜是纯纯好奇。

      四人,嗯,还包括被拆线的本人——萧凌云。

      四人眼睁睁地看着,周岁安手指翻飞间,线很快被拆开。

      拆完线,周岁安不放心地嘱咐道:“不要进行特别激烈的动作,忌辛辣,忌酒。”

      说完,还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罐,在萧凌云眼前晃了晃,“这是我特制的去疤膏,一天抹一次,大概三个月,就能恢复如初了。

      “我一个大男人,用什么去疤膏,伤疤是男人的功勋。”

     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,周岁安总算知道萧瑾瑜为什么那么二了,绝对是遗传他爹。

      萧瑾瑜一把夺过周岁安手里的去疤膏,“爹,你不要就给我,经安安之手,就没有不好的东西,你不稀罕我稀罕。”

      萧凌云怎么可能让他得手,直接截走了去疤膏,“你不早说,我要,这是安安送给的,你抢什么。”

      萧老将军见两人又吵起来了,恨不得钻进坑里,“你们俩真是幼稚死了,我都不想认识你们。”

      周岁安看着祖孙三人“其乐融融”的样子,也很为他们高兴。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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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
    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