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西流国的秘辛,殿下是如何得知的?”
这下子,周岁安先绷不住了,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,笑得眼泪都出来了,旁边的人更是跟看傻子一样看着西流墨。
周岁安轻轻擦去眼角的泪水,声音不疾不徐地说道:“哦,忘了告诉陛下,西流国上一任皇帝西流轩可是我的奴仆呢。”
西流墨一愣,他实在是没想到,暴君西流轩竟然是眼前之人的奴仆,更让他想不明白的事,眼前之人竟然会允许自己的奴仆成为一国之主。
他赶紧摇了摇头,提醒自己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,必须要度过现在的危机才行。
“那又如何?西流国的刺青,也不能代表什么啊?说不定是其他国家的人假扮的呢?殿下可不能冤枉了好人啊?”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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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