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玲就知道张政会来这招,也没多想,往里面又坐了坐,然后抬头看着车窗外。这次的国外之旅,好在她没有把张政弄得怎么样,也好在他们是在雪地里,不然,若曾玲活着,也会生不如死。
而那种生不如死,与张政夜夜摧残曾玲的生活,当全然不同。
曾玲在医院昏迷了三天,而张政昏迷了四天,奇怪的是,当他们清醒过来时,身子并无其他异样。
“怎么了?”
张政的手不知何时握住了曾玲的手,曾玲回头细细打量着他,摇了摇头,“我没事。”
“今天先回去休息,明天我们一块在去趟医院。”
“嗯。”
对于张政的所作所为,曾玲不知该如何评判,他不过是一有了轻生的想法,身体便不由自主的做了而已,并不希望拉张政垫背。
回到别墅,张政先去了曾玲的房间,然后出来拉着她回了自己的卧室,说是张姨又忘了打扫通风,不适合住人。
曾玲和张东宇对视着,看着他默默往自己的房间走,曾玲无奈又苦涩地笑笑,低头看到张政紧紧拉着自己的那只手,从掌心传来的温度,有些炙热。
两个人回到房间一句话也没说,各自洗漱完趟到床上,竟不知不觉睡着了。
天亮起床,吃过饭去到医院,该做的检查都做了,张政才舒了口气,可等他检查完出来时,曾玲已经溜了。
回到别墅里的曾玲,收拾着自己的东西,准备回公寓去,下楼时正好看到张战和洪甜上楼,于是轻轻唤了声“爸,妈”。
“你这是?”洪甜指着曾玲手上的包,好奇地问着,然后蹙了眉不满道,“是不是张政那小子又欺负你了?”
曾玲摇着头,“没有。妈妈难道忘了,我现在在跟东宇好好处着呢?”
“呀!可你不是从阿政房间出来么?”
“反正东宇哥也不介意,就回来帮哥哥暖了下床。”
洪甜一听乐了,笑眯眯地拍拍曾玲的肩膀,“若是你自愿的,我肯定不会说什么,如果他在用强,记得一定要通知我。不管多远,我都会回来揍他。”
“够了!”一直沉默的张战终于听不下去了,用命令的口吻对着曾玲说道,“如果你喜欢阿政,便好好呆在他身边,不要勾三搭四!如果不是,等你毕业后,我会安排你跟东宇的婚事。”
“爸爸的意思不就是我没得选么?除了你们张家人,我就不能嫁给别人了?”曾玲冷笑着,目光咄咄逼人,“如果我只是你们家的商品,那你们就不要给我留有幻想。如果不是,我要嫁给谁,便是我的自由,还请爸爸妈妈不要插手!”
张战震惊得说不出话来,洪甜在一旁拍着巴巴掌,感慨自己的女儿长大了。
曾玲冷冷注视着他们,对于张家人模棱两可的态度,真是恨到极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