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政温柔地注视着曾玲,点头,然后拉过曾玲,把她抱在怀里。
曾玲歪着脑袋,看着外面阳光灿烂来往穿梭的人,在看看这间店,总觉得,那里怪怪的。
出了小店,曾玲和张政也算是满载而归,回到酒店时,已经累了,就把东西收拾好,去洗漱了,趟在床上休息。
一夜张政都没睡踏实过,那幅画里的女子,总在他的梦里出现,时而叹息,时而双眼充恨,赤红着盯他,时而又无比轻柔,说什么,苦了他了。
张政想问,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,就像梦魇了般,见着那个女人要消失了,他就在床上乱抓,都抓在手里,不过是一阵白烟而已。
“阿政,阿政!”曾玲拼命摇着张政,屋里灯火通明。
张政猛得睁开眼,一下坐起,看到曾玲就在身边时,一把将她抱在怀里,拼命吸着她身上的味道,然后就把曾玲压在床上了。
“小玲,小玲,别离开我,别离开我!”张政一口咬在曾玲的玉颈上,留下深深的痕迹。
“嘶!”曾玲吃痛轻呼。
他的呼吸很重,刚刚咬过曾玲后,他的动作就变得轻柔起来,让曾玲嘴里,开始发出舒服的声音
第二天一早,曾玲趁着张政熟睡之时,起身去了那家小店,女老板刚刚开张,看到曾玲,面带微笑,问她:“有事吗?还是说,想看看别的东西?”
曾玲摇了摇头,“你这里的东西,都是古件吧?”
女老板乐呵呵地笑笑,“那怎么可能,那些蜜果膏可不是什么古件,只是家传的做法,不外传。”
“那面镜子呢?还有那幅画呢?”曾玲不依不饶,倒有点点像找事的小流氓。
“哦,你是为那个男人而来吧?见他看着那幅移不开步子,吃醋了?”女老板说着,朝里面做了个请的手势,示意曾玲进去店里。
曾玲咬咬嘴唇,走进店里,东西还是昨天那些东西,陈设也没怎么变,曾玲拧着眉,默不作声了。
“古件,只所以称为古件,并不是它们有多值钱,而是一直在等待着,属于他们的归属。”女老板把茶放在曾玲面前,有点点像在汪老家喝的那种,青绿色,几根茶叶子飘在水上,却非常漂亮。
茶的清香,一闻就能让人心旷神怡,曾玲端着茶,眉头舒展了开来,张政的梦魇,未必不是日有所思导致的,她也真是太异想天开。
女老板慢慢喝着茶,嘴角边的那抹轻笑,越来越生动。
曾玲抬头看她时,她的笑容就在嘴角边淡化了,根本看不出来。
“抱歉,看来是我误会了,打扰你了,谢谢你的茶,很好喝。”曾玲说着,站起来,告辞离开。
女老板看看曾玲面前的茶碗,那里面的绿色茶叶,已经绽放成绿色小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