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德彪正在沙场训兵,正训得起劲:“你们进了我这军营,就是保家卫国的将士,你们要时刻切记自己身上的责任!要是敢偷懒,给老子加倍补偿!”
“是!”
沙场里的将士们异口同声地呼应道。
每隔不久,赵德彪就得对新兵来这样一番语重心长的教育,一是鼓舞人心和士气,二是警告他们作为一个士兵的责任和担当。
“报!赵军长,军营里出现了一个细作,请您过去审问!”一个小士兵大声嚷嚷道。
赵德彪立刻停止训话,气得啐了口水,立刻回了军营。
赵德彪风风火火而来,一看被士兵押着的楚云辰,先是一愣,又意外道:“怎么是你?你是怎么混进来的!”
楚云辰只道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工夫,一脸平静道:“赵军长,咱们又见面了。”
“赵军长,您认识他?”士兵首领疑惑地问道,以为抓错了人。
赵德彪立刻摆了摆手道:“老子认识他!先放了他,让我来问问情况。”
此话一出,没人敢不听从,押着楚云辰的士兵立刻松了手。
“说说看,你混进我这军营里有什么用意?”赵德彪上下打量着楚云辰道。
经过上一次的交手,赵德彪已经了解到楚云辰是个守武德,且体格好的人,心想若是能将他招进自己的军营里,想必是能够成为自己的左膀右臂。
楚云辰也不遮遮掩掩,而是开门见山道:“我此行是专门来找赵军长的!徐大人将您差遣走了之后,那赵师爷便对我和我大哥动用了私刑,随后徐大人又不分青红皂白的扬言要放火烧山,如今我和我大哥虽然出狱了,可是徐大人又抢了药材将小黎给抓了回去,我在这偌大的宁县城里人生地不熟,只好出此下策来找赵军长!”
赵德彪听了楚云辰的话,半信半疑,一脸古怪的神情看着他,却没有什么反应。虽然说赵德彪欣赏眼前之人,可他一时也没办法证实他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。
楚云辰则是一脸笃定地看着赵德彪,又恭恭敬敬地拱手道:“我相信赵军长是一个明白是非的人,也不会对这样的事情坐视不管,我恳请赵军长帮我救她一命!”
赵德彪又反反覆覆打量了一遍楚云辰,皱着眉头开口问道:“你口说无凭,让我怎么相信你?更何况徐大人是在陵县城里的知府大人,他又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情呢?”
楚云辰料到赵德彪不相信自己的话,便估摸着他平日没少受那徐之和的诓骗。
又义正言辞道:“看来,赵军长所了解的徐大人与我所了解的并不一样,您若是不相信我所说的话,可以亲自去县衙里看看!”
赵德彪认真看着楚云辰,见他一脸正气,说的话有鼻子有眼,又不像是说谎的样子,心里自然是起了点疑心。
说实话,赵德彪与那徐之和并不是十分相熟,只是自他当上城防军长开始便与他共事儿,是个会说漂亮话的人,却没有太多真实的情谊。
楚云辰见赵德彪还是没什么反应,又一脸担忧道:“赵军长,我敬你是一个明理是非,关切百姓的好官。如今那徐大人为了一己私利反反复复为难我们青山村的百姓,实在是枉为一个父母官,请您帮帮我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