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何物?简直是下流人才会作出来的诗!不,这根本算不上是诗!”侯爷将那纸团给捏在手上,眼底尽是鄙夷。
“父亲,这首诗,儿媳也不知为何会出现在我身上,只是下午,儿媳在凉亭,恒之就往我身上凑……”姚羽然说罢,又掏出帕子,默默抹泪。
“混账东西!”侯爷愤然骂了一句,转头向仆人,道:“来福,去把二少爷给我叫过来!”
赵恒之被喊过来之后,看到不仅是侯爷侯爷夫人在场,就连姚羽然也在一旁。
这一刻,赵恒之心中大震,难道姚羽然率先使诈……
他还来不及多想,侯爷便大喝一声,“你个下流胚子,给我跪下!”
赵恒之只得哆哆嗦嗦地跪下,他悄咪咪的抬眼,瞥了一眼姚羽然,只见姚羽然偷偷给他做了个鬼脸,大有嘲讽他之意。
彼时,赵恒之将视线落在侯爷身上,不解道:“不知孩儿又犯了何错?”
侯爷将手中的那一纸团扔至在他的脸上,气得浑身发抖,道:“你好好看看,你自己所作的淫诗!”
赵恒之打开纸条,果然是他在凉亭里偷偷塞给姚羽然的那首打油诗,其实,他本意是想栽赃给姚羽然,说她不守妇道,跟别的野男人暗中传情。
“父亲,此诗并非孩儿所作,那上面的笔迹也并非出自孩儿之手。”赵恒之拿出这个唯一可以当证据的说辞出来。
这首诗的笔迹当然不是他的了,这首诗的灵感是出自孟砚启,至于提笔写诗的人则是方泓为。
“哼,凭你的浆糊脑袋,谅你也写不出这么押韵的诗来。”侯爷对自己的儿子肚子有几滴墨水还是十分了解的,他冷冷道:“即便不是你写的,可也是你塞给羽然的!”
“啊——父亲,您别相信她的鬼话,她这是跟哪个野男人通奸呢……”赵恒之急忙为自己辩解。
“你个混账东西,你不知悔改不说,还想栽赃给羽然!你还不给羽然道歉!”侯爷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,很明显的站在姚羽然这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