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瞬,钱芊芊陷入昏迷之中。
凌俊达不再掩饰,冷笑一声:“哼,你倒是心好,没告诉她那些辛密之事。”
“这种女人,告诉她有何用?不过是浪费我的口舌。”
事实上,凌子安若知道钱芊芊还有出去的可能,定然不会将漕帮的恩怨告诉她,也不会拖她进入这个泥潭之中。
但悔之晚矣,现今只能瞒住这事,若不然凌俊达这老贼定会杀人灭口。
凌子安一副轻视的神情彻底打消了凌俊达的怀疑,也是,凌子安这么多年来不曾与人交流,怕是早就不会主动与人说话了。
凌俊达想起马上就要成的事,不由得心情大好:“马上就是我事成之日,到时候,就是你脱身之日。怎样,高兴吗?”
凌子安撇撇嘴,根本不信所谓事成之后凌俊达会留他性命,他啐了口口水:“呸,高兴自己继续困在这水牢中?”
凌俊达面色郁郁:“到底是我凌家的人,还不算笨到没救,你放心,看在你是我侄子的情面上,我会让你死得痛快一点。”
凌子安的存在,就是凌俊达心底的一根刺,只要他在,他漕帮帮主的身份就永远坐不踏实。
但只要凌子安一日不说出漕帮的秘密,他就一日杀不得他。
现今的漕帮大多数人认的到底是水牢中的这位少主,若是有朝一日,凌子安好好的出现在众人面前,怕是他的帮主之位即刻就得让出。
所以,挖出那个秘密后,他必须得解决掉凌子安。
凌子安早就不曾妄想还能出去,不过人在做天在看,他就不信报应不到凌俊达身上。
他讽刺道:“人在做,天在看,你做的那些恶事,你真以为无人知晓?”
凌俊达胃口太大,试图敛取不义之财,将钱财揽进自己的荷包里,这无异于异想天开。
而凌俊达一直想知道的漕帮世代相传的秘密,他不说,凌俊达又能奈他何?不过是终其一生把他困在这水牢中罢了。
凌子安仰头嗤笑了声:“人心不足蛇吞象,我劝你,还是早日收手,免得自食其果。”
凌俊达冷哼一声,转身离开。
此时,为庆贺漕帮少主弱冠,寨子里锣鼓喧天,热热闹闹,入目皆是红海。
不过说来奇怪,少主一直称病卧床不起,久不见外人,怎会在今年因生辰就出来呢?
少主又是身患何病?无人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