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天悦好奇:“那标识呢?”
许多物什上都会有商铺的标识,但那些标识放在衣裳上,似乎并不合适。
钱芊芊自信一笑:“标识也很简单。”
她问:“街边的笔墨纸砚和玉贡出品的笔墨纸砚可有差别?”
“千差万别。”无论是方方面面,如同的笔墨纸砚而玉贡产出的笔墨纸砚都是无法可比的。
钱芊芊问:“如何区分?”
“靠品质,靠特征,还有玉贡的笔墨纸砚上一般都有官印。”官印比起一般的标识,更有可信度,因为仿制官印在通朝是大罪,轻则牢狱三年,重则斩首示众。
但如钱芊芊所说:“但官印可仿,市面上还是流出了许多仿制的假货。”
冒死挣钱的人,并不在少数。
钱芊芊点名了标识的重要性:“我们的衣裳卖点在于样式的新颖,所以也是最容易被人仿制的,那我们的价格势必会受到影响,那一个不可仿制的标识就显得至关重要。”
穆天悦盯着钱芊芊看了很久,突然灵光乍现,冷不丁无奈一笑:“你已经制出来了那个标识?”
“穆老板厉害!”钱芊芊哈哈一笑,终于拿出了自己的心头宝。
她摊开手掌,手心里躺着一方方正正的木头,木头底下是镌刻有一个“悦”字。
她拿过一寸边角布料,蘸了银色的液体,往布料上一盖,那“悦”便落在了布上。
然而这并不是是神奇之处,她往布上的“悦”处又涂了一层透明的液体,待液体干透后,再用木头另一面的花纹盖上。
这面花纹精致繁复,是一朵奇葩,看上去很是好看,完全不会破坏布料本身的美感。
钱芊芊将布料举起来,满怀期待问道:“你们可有看出什么奇怪的地方?”
年姨犹豫了会儿,试探道:“怪……怪好看的?”
噗嗤一下,钱芊芊没忍住笑开。
她转了转手,将布料侧了侧:“现在可发现了?”
众人惊诧,她手一动,底下的“悦”字竟然能展现出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