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轻点!你捏……痛……我了,我……我说……不了……话!”
她一痛就说不了话,说不了话还怎么回答他的审讯?
所以,王建勋松了手上的力道,将手撤回来负在身后,沉声说道:
“快回答本官的问题!否则,本官即使是无法对你用刑,但要找到法子折磨你,还是可以的!比如,用棉被将你包裹起来,再拿大木棒打你,既可以打得你内伤流血,外表上又可以看不出丝毫用刑的痕迹!”
他故意说出一个动刑而不留把柄的方法威胁歌飞飞,然后仔细观察她的神色,看她是否会害怕。
可惜,歌飞飞虽然身子颤抖了一下,但却朝那两个狱卒瞟了一眼,似乎认为他不过是在吓唬她,他是万万不敢用刑的。
真是个难对付的女人!倒是聪明得很!不过,他也有办法打消她的痴心妄想!
“哼哼,歌飞飞,你不要心存侥幸!如今刑讯室内除了你我,就只有两个狱卒,本官只要一个眼色,他们就不敢将本官对你用刑的事说出去!你自己掂量掂量,是主动配合本官的审讯老实交待呢,还是顽抗到底,与本官作对!你要知道,若是真的惹了本官不高兴,本官才不会管那么多,大不了将你的案子结了,本官被皇上削职归田,过快活日子去也没什么不好!”
歌飞飞低着头,脑子里飞快转着……
看来,这个王建勋长期担任刑部尚书,脾气被嫌犯锻炼得有增无减,若真是惹怒了他,自己今晚决计没有好果子吃。
在她和南夜千浔的计划中,是没有籵到今晚会有这一出的,王建勋突然出现在大牢夜审她,实在是个突发事件。
现在怎么办?
她一方面得和他周旋下去,尽快将他打发走,另一方面,还要保全自己,不能让他对自己动刑。
唯今之计,只有对他催眠了,好在刑讯室内人不多,除了他,就只有两个狱卒,但愿自己能一下子就将三个大男人催眠!
她悄悄观察了一下,王建勋正站在自己面前,要催眠他应该不难,可是那两个狱卒站得稍远,又在她身后,她看不到他们的眼睛,她的精神力无法直接作用于他们身上。
不能催眠狱卒,光催眠一个王建勋也没用,况且,有清醒的狱卒在,也不会允许自己催眠他们的顶头上司的。
得想个办法,将那两个人诱到跟前来,好方便自己行事。
正在歌飞飞转着脑子紧张地思忖之际,王建勋的脾气忍不住了,他一甩手,怒道:
“哼!看来你是要装聋作哑顽抗到底了!好!好!好!本官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杀人不见血!本官这刑部尚书的位置不会白白坐了五年!张虎,你们俩过来!”
王建勋退后一步,将那两个狱卒叫到跟前,指着正好惊恐地抬起头,不知所措看着他的歌飞飞喝道:
“将那两桶水提过来,给她喂水喝!记住,不许弄死她,只是让她感受到濒临死亡那一刻有多么恐惧就行了!”
将犯人的头按进水里,直到犯人受不住全身扭个不停,直至身体疲软,渐渐停止挣扎即将被水呛死之际,再猛地将犯人的头提起来,歇上一会又按进水里,三番五次下来,大多数犯人便会受不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