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南夜千浔却单独将感情与婚姻一事拿出来郑重单提,发誓一生只有她一人,却是让她意想不到的。
她可从来没有想那么远,没有想到是不是会和他将来一生一世。
她和他的感情,才刚刚开始,还处在初期发展阶段,远不到情浓之时,也远远不到谈及一辈子之时。
在现代社会,还有好多夫妻离婚的呢,两个人之间如果不能共同进步共同发展,差距越来越大,越来越没有共同语言,相看无言,那样的生活和感情不要也罢,不如早点抽身,给各自幸福。
她不是死板之人,虽然渴望一生一世一双人,但如果真没有感情了,倒不如好和好散,放各自一条生路,没有必要将话说得这么死。
况且,现在他们俩还没有好到去谈论那些生呀死呀一辈子不分手的时候,更更重要的是,她还想着要回现代去,她不想一辈子呆在这个古代。
所以,现在的她,只想跟着感觉走,跟着心走一回。
先培养和发展两人的爱情,将来的事,将来再说!
无法将自己的内心真实想法如实说出来,歌飞飞只好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,说道:
“对了,千浔,刚才我们说到哪了?我好像是来问你这几天审讯苏子高的事情的吧?”
南夜千浔的大拇指轻轻抚摸着歌飞飞细腻绵软的手背,有些不舍,却仍旧选择了松手,端正了坐姿,沉声道:
“嗯,你说苏子高应该没有交待一个字,并说了两条理由,除此而外,你还有什么补充的吗?”
一谈到正事,他的声音便也严肃了不少。
歌飞飞颇为欣赏他这种能将公私分清的性格与作风,想了想,也正色道:
“有这两条就足以说明你现在的审讯会十分不利了,你能将这几天的审讯情况给我说说么?”
“好。”
南夜千浔便将这几日与苏子高过招的情况简要地说了一下,末了总结道:
“大概就是这样,苏子高拒不交待,我用了酷刑,他扛不过,差点死过去,又被我救回了一条命,只是外伤严重,昏迷了一日后才清醒,今天我再次提审他,他依旧咬紧牙关不开口,任狱卒们轮番上阵用各种死不了人的严刑,也无法撬开他的嘴。你有什么好法子没有?”
“像苏子高这种受了酷刑也不交待的犯人,说实话,我还蛮佩服他的,先不论他做的事如何,那是他站的队伍不同,是与我们敌对的,但就他的一身硬骨头来看,倒是个让人尊敬的汉子。”
歌飞飞听了南夜千浔描述的那些用到苏子高身上的几种酷刑,一想到他皮开肉绽痛不欲生死去活来的样子,她倒是有些佩服起他来。
南夜千浔拿手指敲着桌面,道:
“飞儿你有所不知,在这片大陆上的一些秘密组织里,所培养的死士和亲信基本上都是这种忠心耿耿之辈,哪怕受到再严重的身体伤害,甚至丢掉性命,他们都不会出场自己的组织和主子,这是一个细作或杀手的最基本的纪律和观念,这样的人,还有很多很多,所以,你无需佩服他,不过是各为其主而已,各有各遵守的原则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