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果端了一杯水放在他面前。
“总裁怎么喝这么多啊？”
看出杨塑不是很想理她，程果努力找着话题。
“你喜欢吃蛋糕吗？你看这是下午我才买的，你要不要尝尝？”
程果把蛋糕掏出来，杨塑也兴致缺缺。
“没事就回去吧啊，别在这碍眼！”
这话说得有点重，程果眼圈迅速红了，“好吧。”
程果走了没多大会，杨塑看周泽衡也没什么事了，也起身离去。
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来时，屋子里还昏沉沉的，没有什么生气。
周泽衡捂着额头坐起来，宿醉的感觉很难受，嘴巴是苦的，脑袋是炸裂的，人有些懵！
其实昨晚不过一个普通的饭局，他根本没必要喝那么多。
不过是因为，酒桌上的一个人，眼睛长得很像姜晚，尤其她一抬眸看过来，就像姜晚本人在看他似的！
周泽衡扫了下屋子，搜索水的位置！
而后他起身，摇晃着走到茶几旁边，先喝了一口水，而后才注意到那打开却完好无损的蛋糕！
跟昨天那个蛋糕一模一样！
草莓慕斯口味，包装袋也是同一家店！
“杨塑，蛋糕哪里来的？”
周泽衡打给杨塑问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！
“周总您醒了？”
周泽衡不开口，等杨塑回答。
“是程果买的，昨晚上送你回来，她放在桌上的。”
杨塑回答完，周泽衡直接挂了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