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泽衡拿起勺子随意搅了几下咖啡。
“泽衡哥哥，我可以跟你多说话吗？”
戚如雪笑着问，跟周泽衡相处多了，她才发现周泽衡平日里如冷面阎罗一般，不苟言笑。
“嗯。”
周泽衡点点头。
“你在M国工作还顺利吗？”
“还可以。”
“哦，你出国都没有给我准备礼物呀？”
虽然知道周泽衡大概是没有给她买的，但她还是问出来。
果然周泽衡定了一两秒，而后开口，
“抱歉，太忙了，没顾上，下次一定。”
接着戚如雪又说了自己这段时间的情况，周泽衡本来没什么兴趣，但还是装作认真听的样子，偶尔回应一下。
直到，
“妈咪，我们坐这里吧？”
姜元元的声音？
应该没有错！
而紧跟着后头的女声，
“好，就坐这里。”
是姜晚没错了！
周泽衡不用回头，就能感觉到母子两人说说笑笑朝他走来，而后在他旁边的位置坐下。
姜晚好长时间没有见姜元元，没想到元元又长高一些，于是今日特地让姜元元请一节钢琴课，带他买衣服。
姜元元本来是不同意的，但奈何他老妈一个劲跟他撒娇，扯着他衣服可怜兮兮地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