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种又喝了一口酒,忽然又是感到一阵头晕,闷哼着捂住了自己的额头。
黄婉月离得最近,连忙扶着他胳膊,“老爷子,怎么了这是?”
欧阳钟的脑袋忽然间突兀地抬起,扭着脖子,眼神中血丝密布。
他忽然啪的一声拍下筷子,一把握住了黄婉月的手腕,一双通红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她胸口,露出垂涎不已的神情。
黄婉月吃了一惊,惊呼出声,挣扎着想抽回自己的手。
“区长,您这是干什么……”
见黄婉月极力挣脱的模样,那边周卓忍不住讥讽道:“你怕什么啊黄小姐,区长又不会吃了你,老爷子看上你当干女儿,那可是你的福气!不比某个骗人的神棍强?”
说完,又小声嘀咕一句,“当裱子还立什么牌坊?真能装……”
刚说完,他感到一个寒冷的眼神射向他,让人不寒而栗,转过头,只见林东面无表情望着自己说道:“把嘴巴放干净,再敢乱说话,信不信把你从楼上扔下去?”
周卓气急,想回怼,可心中战栗,硬是一个音都发不出来。
欧阳钟的状态越来越不对劲了,直勾勾望着黄婉月,甚至伸出舌头,舔了一下干瘪的嘴唇。
这举动和区长以往的形象大相径庭,在场众人都有些错愕。
暗忖区长可能有点喝多了,但一时间都没敢说话。
黄婉月一时间也吓得呆住,有点没反应过来,而且感觉对方很用力,只能任由他握着。
接下来,就听欧阳钟喃喃自语道:“白啊,真白……”
状态越发显得诡异。
其他人也吓坏了,欧阳区长一直以来都是和蔼可亲、儒雅随和的形象,怎么忽然间变得这么猥琐,或者说……诡异?
林东起身,一个箭步来到欧阳钟身侧,伸出一只手掌,便拂在对方头顶。
堂堂东湖区一把手,被人用手抓着脑袋,这可有点过分。
但鉴于欧阳区长先前的举动很反常,众人面面相觑,也不知道该做什么。
忽然,从外面闪进来一个魁梧的身影。
这人是欧阳钟的保镖,先前一直站在包间大门外,随时注意里面的情况,此刻朝林东扑来,口中喝道:“喂,你干什么!撒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