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无声,冰冷,且极为暴力的恐怖胜过了任何的妖魔鬼怪。
破军尸同志,不吓唬人,他只是生命的收割工。
我们摒了呼吸一动不动。
两秒后。
大铁枪呛的一声,开始徐徐的回抽了。
转眼,铁枪消失。
可就在我们松口气的时候。
轰!
又捅进来了。
这一次,枪尖距离老三胸口仅有不到两公分的长度。
老三咬了牙,满头是汗,但愣是一声没吭。
三爷威武,三爷好定力!
我暗自赞过一句。
铁枪又徐徐回抽了过去……
在接下来的半分钟内,破军尸同志对着这堆碎石头一共捅了四枪。
最险的一次,大枪头擦着我的耳垂,捅到了脑后的空气中,差那么一点,咱的脑瓜子就给捅开了。
最后,破军尸好像不甘心般,抡大枪对着外边的墙壁,碎石又是一通的胡砸乱捅,直到将入口给封了个严严实实后,他这才拖了大铁枪,轰轰的,一步步极不情愿地离开了。
等确信没动静儿了。
陈教授扑通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。
“哎,不行了,吓死我了。我不行了。”
小暄冷笑:“陈老,装的挺费劲吧。”
陈教授抬头:“我真的没装,你看,我这前胸后背全都让汗给湿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