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冰容冷个表情,持酒精瓶对阿黄说:“忍住疼!知道吗?”
阿黄脸惨白,咬牙,点了下去。
冰容先从酒精冲了下自已的手,完事儿嘶啦一声,将阿黄衣服撕开,径直伸手过去,一边浇下酒精,一边帮阿黄冲洗整理伤口。
“啊……”
保安队长仰头,发出了记撕心裂肺般的惨叫。
冰容丝毫不为其所动,显的格外冷静,一点点地将沾了脏泥灰尘的伤口清理干净,露出一团纠缠在一起的肌肉,外加断了茬的骨头。
阿黄则早已疼的昏死过去。
快收拾完的时候,李仁厚赶来了。
看到眼前情形,他哆嗦着嘴好半天说不出话,只是一个劲儿地拿感激目光反复瞅着我们。
这会儿,又有人拿纱布过来,冰容帮阿黄将伤口包扎后,抬头跟李仁厚说:“只能挺这一晚上,明天早上,天一亮,必须马上送医院。不然,我们手头没有药恐怕会引发其它的合并症状。”
李仁厚点头。
我这时问:“你的女儿,女婿怎么样了。”
李仁厚释然:“多谢小道长,他们已经清醒了,只是现在身体很疲惫,需要休息。”
这时,阿黄幽幽醒转。
他轻叹口气,木然瞥了眼丢了的胳膊,嘴角咧出丝苦笑。
李仁厚沉声:“阿黄,你放心!这辈子,我养你。”
阿黄还是木然,末了他喃喃:“贪财,贪财,我这是太贪了呀。太贪了呀。”
我跟祝老道彼此对望一眼。
老道锁眉,压低声音问:“兄弟,你在外面看到了什么?为啥子这么说话?”
阿黄微微哆嗦:“金像,三个眼睛,浑身金灿灿的金像,我看到了,所以,我就想……”
话说的很零碎,估计是刺激太大的缘故。
冰容见此,就上去又行了一遍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