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心里苦笑。
看看,那个女人真的拿她当女儿吗?
如果是的话,会这样步步紧逼,逼她拿肾?
会张口就咒她的孩子?
傅砚洲走过来,拉开门。
“跟谁打电话?看你很激动的样子。”
程筝摇摇头:
“没事。”
说出来平白惹人生气。
程筝不想傅砚洲烦心,她心疼自己的男人。
可傅砚洲却不这样想。
他想知道她所有的事情,不论大小,不论好坏。
不过看她不想说,他只能压下不满。
没想到,半夜时分,所有人都睡了。
程筝的手机又响了。
傅砚洲先醒回来,手臂从她脖子下轻轻抽出,坐起身拿过她的手机。
是白越。
他皱眉。
这都几点了,有什么紧急的事要现在说?
他轻手轻脚地下床,走到浴室接起来。
“筝筝……”
电话那头,白越似乎喝醉了,舌头都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