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,我和姐姐刚要去角宫找你,执刃今晚…”

    宫远徵突然顿住,因为路过了一个仆人…

    宫尚角眉梢微挑,示意进去说话。

    三人进了房间,宫尚角将画本放到了宫遥徵够不着的一侧:“说吧,执刃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执刃今晚会死!”没等宫远徵开口,宫遥徵直接了当的说了六个字。

    宫尚角拿茶杯的手微顿:“远徵今日给执刃诊脉了?”

    不是说,至少要选亲结束,大婚之后吗?

    “他自己不想活了!”宫遥徵幽怨的看着那本自己够不着的画本,说话十分简洁。

    宫尚角将画本子又往远处移了移:“此话怎讲?”

    “少主收买了徵宫的贾管事,将徵宫给执刃的百草萃换了。今晚,可能要借无量流火为引,给执刃下毒。”宫遥徵收回了视线,淡淡的开口,一副看开了的模样。

    “执刃知道?”宫尚角脸色微变,执刃怎么会这般意气用事?

    “知道,但是他始终不相信,少主真的会杀他。他说他死了,你便是下一任执刃,他将立少主的文书已经给你了。”宫遥徵觉得宫尚角的表现很奇怪,好似不知道一般。

    “什么文书?”宫尚角忽然想起,上次执刃给他的书简,说是出了大事才打开。

    原来大事指的是这个吗?

    那可真是大事!

    “简直胡闹,我这就去找执刃!”宫尚角起身欲走,被宫遥徵一把拉住了。

    “二哥,冷静!先听我说。”

    宫尚角顺着宫遥徵的力道坐了下去,恢复了冷静,但眼眸中依旧酝酿着风暴。

    执刃此举,将宫门放在何地?一点也不考虑后果吗?

    宫遥徵也不藏着掖着,执刃不够信任宫尚角,她还能不信任吗?况且,把什么都藏在心里多憋的慌,她当然要找人分担。

    于是,她将执刃委托她的事情娓娓道来,毕竟,有合伙人好办事嘛!

    宫尚角越听,眉头皱的越深:“你的意思是,执刃以自己的死布了一场局,只为了让宫子羽能够有能力掌管羽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