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遥徵微愣,刚想拒绝,但是头发在人家手上,只能乖乖坐着不动。

    “你别想着讨好我,我只是宫门中的一个小小的二小姐,无锋派你来宫门,究竟是什么目的?”宫遥徵没好气的说着,今天真的是马失前蹄,心下无法平静。

    慕容苓手下动作稍顿,从身后靠近了宫遥徵的耳边:“如果我说,无锋派我来,就是为了了解你,你信吗?”

    宫遥徵心下微颤,这撩人的功夫,怎么放到她身上来了?

    “你自己觉得可信吗?”宫遥徵将头偏了偏,躲开了她的呼吸。

    “二小姐莫不是小瞧了自己?寒鸦肆,寒鸦伍,寒鸦拾都在你手下折了翼,你觉得,无锋会坐视不理吗?”慕容苓继续着手下的动作,运着内力,将头发烘干。

    宫遥徵这些年在宫门养尊处优,头发养的又长又黑,如同绸缎一般,手上的绸布好似都会伤了她的头发。

    “所以,你是特意为我来的?”宫遥徵转眸,带着怀疑。

    “没错,我为宫二小姐而来,求二小姐怜惜!”

    慕容苓说的话有些露骨,让浸淫在各类画本子中的宫遥徵不由老脸一红。

    “咳,那你,就不怕半月之蝇么?”

    “这世上可能没有几个人知道,慕容家曾与宫门月长老有故交,父亲与角宫上任宫主怎么说也是连襟。宫门的蚀心之月,也有慕容家的一份心力。”

    “慕容家假意归顺无锋,父亲在发现我体内的半月之蝇之后,经过研究,发现那就是宫门的蚀心之月,虽然痛苦难熬,但确实会让人内力大增。”慕容苓说着,突然眼前的人影微晃。

    半月之蝇有异,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,在出发之前,她服下了所谓的解药,其实也就是新的半月之蝇。

    身后的人突然气息紊乱,宫遥徵勾唇一笑,毒发了…

    果然,做事留一手,便多一条命!

    虽然,她说的可能是真的,但是不调查一番,她还是不能轻易相信。

    “母亲…苓儿好想你!”一滴泪水落在了宫遥徵的肩头,慕容苓从身后抱住了她。

    宫遥徵身子一僵:……

    所谓神志不清,竟然是这样的吗?医书误她!

    就在宫遥徵不知道该怎么办时,就发现她已经将下巴靠在自己肩膀上晕了过去…

    刚准备挣脱开来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