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灯放到桌子上,宫遥徵便要给宫尚角拆纱布,却被宫尚角制止了:“我自己来,脏!”
宫遥徵一把拍开他另外一只手:“我哪里就那么娇贵了?你不记得你上次那满身伤,不都是我给你包扎的?”
宫尚角:我那不是昏迷了吗?
宫遥徵将纱布拆开,最里层的纱布已经沾在了皮肉上,血肉模糊。
“这么严重?可能有点疼,你忍着点。”宫遥徵说着,拿出剪刀,挑起那连到一起的地方,手起刀落的将纱布与那血肉分离。
饶是宫尚角,也不由得闷哼一声,额头上冒出了汗,疼痛使他脖颈的青筋毕露。
宫遥徵快速将伤药倒到伤口上,长痛不如短痛,磨磨唧唧只会让疼痛肆虐。
宫遥徵包扎起来,动作行云流水,干净利落,和平日里懒散的样子不同,一点灯光下,灯光在眼睫下投下一抹阴影,目光专注,显得格外认真。
似乎,胳膊上面的伤,都没有那么疼了。
宫遥徵:那肯定,这是上好的伤药!
将绷带缠好,宫遥徵还贴心的系了一个蝴蝶结,完美!
宫尚角看着那个蝴蝶结,哭笑不得,回想起曾经自己一醒来满身蝴蝶结的样子,不忍直视。
宫遥徵收好工具,便准备去看看那边怎么样了,却被宫尚角拉住了。
不解的回头:“怎么了?”少女一脸的疑惑,难不成还有伤?
“我都告诉你了,你是不是该告诉我,你的伤怎么回事?”宫尚角意有所指,眼底却是透出冷然。在宫门之中,谁这么大胆,敢伤了阿遥!
见宫尚角这一副要给自己找场子的表情,宫遥徵顿时来了兴趣。她将手腕从宫尚角手中抽回,施施然坐下了,一脸的无辜:“告诉你了,你又能怎么办?”
“若是他人所为,直接废了!”宫尚角目光冷沉,依照阿遥平日里怕疼的性子,也不会大意到自己把自己伤成这样。
宫遥徵闻言,不由笑了,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瞥到了门口的身影。
“那如果我说,是远徵弟弟不小心而为呢?”宫遥徵眼眸带笑,一脸的戏谑。
宫尚角一顿,目光闪烁,眼中酝酿的杀气消融,轻咳了一声:“远徵弟弟年纪小,应该是不小心。”
宫遥徵收回目光,提高了音量:“远徵弟弟你看,你哥还有两幅面孔呢!”
宫远徵刚把人救回来,出来就发现哥哥姐姐不见了,询问了守卫,便来到这边的房间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