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尚角虽然不知道慕容苓为何会亲近宫遥徵,但是她做事,绝对有目的。
“所图不过是我的庇护罢了,给她便是,只要她不做出伤害宫门的事情,护着她又何妨?”
宫遥徵觉得宫尚角有些过于紧张了,同为女子,她从未往其它方面想。
“随你吧,但万不可失了防备心,对了,你是如何得知我不会杀她?”
“那手印往上,虽然会让人窒息,却不致命,我们宫二先生要杀人,怎么会有如此失误呢?”
宫遥徵现在想到那个手印,也觉得是自己当时有些紧张了,但凡仔细的看一眼那伤势,便不会情急之下说出那般伤人的话。
“你给她上药了?”宫尚角的关注点很显然在其他地方。
“伤在脖子上,她自己也不好上,我自然…”
“哪只手?”
“这只…”宫遥徵不明所以的抬起右手…
宫尚角一把拉过那只手,将一旁酒壶中的酒倒在那手上…
微凉的酒水,让宫遥徵不由一颤,有些不解的看向宫尚角。
宫尚角神色未变,将酒倒完,然后用手帕给宫遥徵擦了擦手。
一系列动作,行云流水,好似公事公办一般,将宫遥徵搞的一愣一愣的。
“二哥,你醉了?”
正常人谁会干出这种事?这可是酒,浪费!
“没醉,以后上药这种事情,找下人便可,不用你亲自动手!”宫尚角放开宫遥徵的手,目光不由落在了宫遥徵的脸上。
她今日点了花钿,此刻眼中满是疑惑,唇瓣微张,不知道上的什么唇脂,在月色下带着点点莹润的光。
宫遥徵则是恍然,好像也是哈!
“二哥,我脸上…有脏东西吗?”宫遥徵见宫尚角盯着自己,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脸,有些疑惑。
“……有”
“哪?”宫遥徵胡乱的擦了几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