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半个望溪楼啊,她就不怕他拿着令牌跑了?
宫遥徵将令牌塞到燕郊手里:“磨磨唧唧的做什么?洛阳城都要变天了,回去做你的国师去吧。”
燕郊攥紧了手里的令牌,有些话都到了嗓子眼,却还是没有说出口,深深的看了宫遥徵一眼:“等事情了了,我接你去皇宫玩。”
“一定会去的,你路上小心。”宫遥徵站起身,告别道。
燕郊:……
“那我先走了。”燕郊一步三回头,最后咬牙运起轻功离开了。
宫遥徵挥了挥手,看了一下桌子上萧启的密信,将它收了起来。
“人走了?”宫尚角路过庭院,就见一道身影往宫外飞掠而去,稍微一猜想便明白了。
宫遥徵回头:“二哥,你不是去执刃殿了吗?这么快就把宫规废了?”
“得交由长老院审核,我回来是带你去长老院的。”宫尚角解释道。
“我去做什么?”
“花长老要见你。”
宫遥徵愣了一下,一瞬间明白了,花公子这家伙,还挺靠谱。
“走吧。”宫遥徵眼中有些兴奋,古代版左轮手枪,它们宫门要进入热武器时代了。
宫尚角揽过宫遥徵的腰,带着她就往长老院的方向而去。
宫尚角的轻功很稳,将宫遥徵护在怀里,妥帖的用披风挡住了大部分的风。
宫遥徵则是在数着眼前披风上面被风吹动的毛毛,其实,不用将她裹的那么严实的…
长老院前的杨树冒出了绿芽,高挺的柏杨排列在长老院前的道路两旁,增添了几分肃穆感。
三位长老看到宫遥徵的到来,都纷纷露出和蔼的笑容:“阿遥来了,路上辛苦了。”
宫遥徵:不辛苦,不辛苦。
“听说阿遥想要废除宫门前山后山之间不能来往的规矩?”花长老带着笑,皱纹在他的脸上绽开,从未有过的轻声细语。
宫遥徵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宫尚角,宫尚角表示,这事得靠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