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睡了多久,闫解文在迷糊中听到父母的说话声。
本来就同在屋檐下,只隔了一个门,说话声音稍微大点就能听到。
闫解文被吵醒,隐约听到他们在说什么发烧的事。
于是闫解文就起床穿了衣服,就去了他们的房间。
“爸,这大半夜的,怎么还不睡觉?”
“老二?吵到你了?”
闫埠贵摆手道:“其实也没多大事,就是老五发烧了,不过没事,吃个药片睡一觉就好了。”
杨瑞华已经去倒水拿药了。
这年头就这样,遇到这些小病小痛的,大多都是吃个药片就行。
前世闫解文是个留守儿童,小的时候,他的爷爷奶奶也是这么照顾他的。
实在不行才会去找小诊所的医生打个针。
闻言,闫解文走近一看,闫解娣的小脸通红,他伸手在她的额头上一摸,惊道:“这么烫,估计得送去医院才行,别烧坏了脑袋。”
杨瑞华这时拿着药过来了,听到闫解文的话,没好气道:“就发烧而已,哪家小孩没有过?吃个药片就行了,费那个钱去医院干啥?”
闫埠贵也不以为意,这事又不是第一次了,以前老大老二老三他们都是这么过来的。
如果吃了药明天还不好再说也不迟。
闫解文急道:“这估计都超过三十九度了,属于高烧了,万一烧坏脑袋可怎么办?还是送医院保险。”
说着,他就上前抱起了妹妹,直接就出了门。
以前他可没少听说有些孩子小时候发烧,烧坏了脑袋,最后变成了傻子。
这种事最好还是信其有的好,别到时候真出了事就晚了。
闫埠贵没办法,只好起身跟了出去。
闫埠贵给闫解文开了大门,闫解文就往医院小跑着赶去。
闫埠贵刚要跟上去,就听杨瑞华道:“老闫,还是我去吧!你明天还要去学校上课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