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甚至都不敢上手去拿。
闫解娣也是如此,就干巴巴的看着闫解文手里的奶糖咽口水。
闫解文摇了摇头,把糖塞进他们的手里,叮嘱道:“快吃了吧!别让妈看见。”
说完,闫解文就进了屋。
奶糖在这时候可是稀罕玩意,如果让杨瑞华知道,以她的性子,肯定要没收,留着泡糖水喝。
见二哥走了,闫解娣看向闫解旷,“四哥?”
闫解旷看着手中的奶糖,又想起闫解文的叮嘱,咬牙道:“听二哥的,不然等会儿让三哥看到,肯定会抢我们的。”
说完,他剥开糖纸,迫不及待的把糖塞进了嘴里。
糖纸他也舍不得丢,就藏进了兜里,等馋了的时候还可以拿出来舔一舔。
闫解娣见状,也有样学样。
嘴里含着奶糖,甜的两个小的心都要化了。
他们总感觉,二哥好像不一样了。
闫埠贵正在屋里喝茶,看到闫解文进屋,期待道:“哟,老二回来啦!钓到鱼了吗?”
说罢,他就走了过来,往水桶里一看,惊呼道:“竟然钓到了这么多?”
水桶里的鱼不下二十条,还有两条一斤左右的。
闫埠贵心想,这都赶上自己好几天的收获了。
他也没想到,一向闷葫芦的老二竟然还有这种本事。
“运气好。”
闫解文随口应了一句,随即朝厨房喊道:“妈,今晚弄两条鱼打打牙祭,很久没有吃肉了。”
“吃个屁吃。”
杨瑞华还没说话,闫埠贵就不乐意了,他教训道,“老二,你也太不会过日子了,这么些鱼,拿去卖给供销社的话,估计都有一块钱了,留着钱买肉吃不好吗?”
闻言,闫解文笑了,“肉?爸,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我们家已经有一个多月没吃肉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