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……”
“别了吧，他干妈挺多的，蒋燕燕啊，金秘书啊，如果刘若菊要在，估计还得算一个，不知道一个孩子有几个干妈才算好，你还是给念之当阿姨吧，当姐姐也行，不过你会有点吃亏，因为我是念之的妈，你要是当了姐姐，你得叫我阿姨。”读书吧
素婉：“……”
“噗。”于方在旁边笑的快直不起腰了。
“你喝醉了吗？”素婉问。
秦烟摸了摸自己的脸说：“好像，是有点醉。”
好吧，素婉不想跟醉鬼计较，没想到秦烟酒量那么差，刚才就喝了两杯而已。
于是三个人不再说什么矫情的话，继续吃菜，无方夸秦烟的手艺好，他原先还以为秦烟就是被南少包养的一个女人而已。
他一直觉得她不能自食其力，不能工作，什么都得靠南少，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秦烟去上班，几乎每天都呆在家里，所以一开始他还是有些瞧不起秦烟的。
直到现在才知道，她在凌城原来一直都是靠自己的双手赚钱，养孩子，而且还能做一桌子的好菜。张阿伟嘿嘿笑道，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，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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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，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