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小白介绍了一下两个人之间的关系，林主任听的是一愣一愣的，都知道姜小白虽然年轻，但是创业的时间比较早。
但是大部分人都不知道，姜小白竟然还在国营企业干过，竟然还在京城那边当过国营企业的厂长。
这经历很少有人知道的。
姜小白提起当时京城那边一个个国营企业的厂长，到现在很多人都退休了，但是当时也是大名鼎鼎啊。
林主任不说都见过，但是也都听说过的，那会的国内就是他们那一批人在企业方面最有发言权的。
“当然了，那会我就是一个被老宋带着去见世面的，给大家端茶断水拎包的。”姜小白笑着说道。张阿伟嘿嘿笑道，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，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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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，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