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咋滴，你还怕吓到我啊。”大长老没好气地说，“说吧，我能接受。”
“这场考核我或许可以跟秦轩掰掰手腕。”白小怜的话让大长老的心脏都慢了半个节拍。
“你……你说什么？”大长老再也无法保持淡定，他蹭地一下站了起来。
“绝品下等。”
大长老的眼珠子快瞪出来了。
绝品？
良久大长老才神色凝重地看着白小怜，“你是丹阁的弟子还是赵阳的人？”
白小怜明白大长老的意思。
如果自己回答是丹阁的弟子，那么以后丹阁会倾尽全力培养她。
问题是白小怜还是拎得清轻重的。
“我先是赵阳的人，才是丹阁的弟子。”白小怜微微一笑道。
听着白小怜的回答，大长老轻叹了一口气。
白小怜以后终归还是要随赵阳离去的。
他的心中也在感慨。
白小怜的资料他已经调查地差不多了，一个十分普通的外么弟子，却在这么短的时间内，达到了跟秦轩掰手腕的地步。
他丝毫不怀疑白小怜能跟秦轩抗衡。
“以你的身份和地位再当外门弟子有些过了。”大长老轻声说道，“这样，我给你办理真传弟子吧。”
“大长老，我家公子也只是内门弟子，我哪敢当丹阁的真传弟子？”白小怜婉拒道，“再者我早晚要回到岳麓书院。”
成为真传弟子，会跟丹阁牵扯很深。
当然这也不是白牵扯的，万一遇到什么麻烦，丹阁也会暗中相助。
但是白小怜考虑到赵阳不跟丹阁牵扯过深，自己跟丹阁深度绑定算怎么回事啊？
“行，那就先给你升内门弟子的身份。”大长老只能退而求其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