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怎么能是我巴望的呢?”希飏赶忙捉住他的手,道:“明明是你自己乱吃飞醋。”
他捏完了之后,又轻轻安抚捏过的地方,一会儿就不疼了。
可她怎么能吃这亏呢?
当即,她也捏了回去!
练武的人身上肌肉硬邦邦,她落不到好,那就攻击脆弱的地方!
男人最脆弱的地方,她是不能乱来的,万一给弄坏了回头还是她吃亏。
所以,她对准了他胸前那啥,一口咬了上去!宗政禹倒抽了一口凉气:“希飏!”
这种又疼又痒的感觉,让他瞬间血液沸腾起来,警告她:“你不是不想了?再惹我,一会儿有得你哭!”
一点点疼,他实在是不放在眼里,可她把他咬出兴味了!
希飏沉沉一笑,不但不收敛,还略带挑衅地道:“你就可劲儿折腾,不行的话以后分房睡。需要的时候我再来找你,不需要了我就睡另一边!”
“不准!”宗政禹反对得很快:“刚成婚你就想分房?”
今儿个才是他们第一次真正住在一起,她就敢有这种念头!
希飏立即捉住他的语病:“哦,那你的意思是,成亲久一点以后就要分房咯?纳妾、通房丫头啥的?”“别胡说。”宗政禹无奈,道:“以后你怀上了、生了娃,也不分。”
希飏被他的说法逗笑了,道:“刚成婚你就想生娃?”
几乎是把他的话给扔回他脸上。
宗政禹回答得很实诚:“想想不犯律法,又没有说要你现在就生。”
他的回答,希飏是相当满意的,仰头在他下巴亲了一口,道:“等这棋盘掀翻了以后,我们出去游山玩水,玩个一两年的。到时候再要孩子吧!”
宗政禹对她的计划有些意外:“你不是很排斥生孩子?”
虽然她说愿意生,但他是知道她不是多喜欢小孩子的。
希飏叹息一声,道:“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明白,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:其实,不想生孩子的人,才可能是最适合做父母的人。这世道很可怕的一件事,便是做父母不用考证。”
她顿了顿,又给他解释了一下考证的意思。
宗政禹听完,道:“深以为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