希飏挑眉:“只能说,混朝堂当真是不容易的事儿啊!”
宗政禹对这件事显然是很看重,道:“待他精神好一些了,本王会与他商谈此事。”
“行。”希飏不想浪费时间,说道:“那你脱了躺下,我来给你开始新一轮的针术治疗。”
说完便把扣在手腕上的针囊卸下来。
宗政禹也不是一个喜欢磨磨叽叽的人,闻言站起来走过去小榻那边。
他没有等人的习惯,即便是小皇帝都对他十分尊敬,不需要他等。玄色金边的外袍脱了下来,却发现她没跟过来。
转头一看,只见这女人按着椅子扶手站起来。那裙摆挡住了她的脚,却依稀可见她是金鸡独立的站姿。
希飏打算一瘸一拐蹦过去,接着就见高大俊美的男人转身走来,一把将她横抱起来。
没多会儿,她被放在了小榻上。
她突然有点恍惚:“到底是你是病人,还是我是病人?”
宗政禹低头瞧了一眼她那只脚,简直没眼看,眸中戾气闪现。
一回生二回熟,他不像昨日那样脱衣困难,而是迅速把衣裳脱了,躺了在小榻上。
他躺着,她坐着。
这感觉……
莫名暧昧!就是希飏脸皮这么厚的人,都有一种确实不对劲的感觉!
见她要站起来,宗政禹出声:“都瘸成什么样了,坐着吧。”
话是不好听,语气却是很好的。
希飏挑眉。
她好像发现了,这位不怒自威的摄政王,细心的时候还挺温柔的!
“我斟酌着来。”她没听他的,站起来一点点挪,把针囊摆放在他的头旁边,省得还要走来走去取针。
挑选好了金针,便开始在他心口上落针。
不是第一次见了,仍然对这身叫人垂涎的肌肉暗暗表示眼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