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日子，数不清的沈家子弟死去，她的姐妹也都战死大半，她心里有着深深仇恨。
而且和局收场，叶凡很可能加入天下商会，这让沈楚歌有一股被抢走什么东西的不安感觉。
铁木无月不置可否一笑，晃动着扇子淡淡开口：“沈楚歌，知道你为什么永远比不上我吗？”
“因为你的目光你的格局你的心胸都不如我。”
“我今晚死的人不比沈家人少，甚至四大干将以及神龙四残都死了。”
“为了大局，为了双方利益，我一笑泯恩仇。”
“不是我冷血残酷，是因为我顾全大局，死去的人固然让人伤心，但活着人的利益更重要。”
“这一点，你不懂的话，你问一问你爹。”
“问问他，是死人的仇恨更重要，还是活着的人利益更有意义？”
“他会告诉你，一切冤冤相报血海深仇，都只不过是要赢取更多利益的筹码。”
“没有永恒的盟约，也没有永恒的仇恨，只有永恒的利益。”
铁木无月看着沈楚歌一笑：“你如果无法理解这一点，你一辈子都别想追上我。”
紫乐公主他们全都齐齐点头，上位者的他们当然都认可这一句话。
这世道，没什么不可以谈的，只要利益足够，他们也可以爱国的，他们也可以爱惜苍生的。
阿童木和东狼他们也都下意识沉默。
“爹，叶少……”沈楚歌身躯一颤，下意识扭头望向了沈七夜，望向了叶凡。
“轰！”
没等沈七夜出声回应，叶凡先是大笑一声。
他望着铁木无月问道：“只要利益足够，什么都能谈？”
铁木无月娇笑一声：“当然……”在沈楚歌心里一揪时，叶凡就身子猛地一纵。
他像是炮弹一样射飞出去，直挺挺扑向高台下面的铁木无月。
“小心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