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难道不是女人?”
宁熹语塞:“我…...别岔开话题,我们现在说的是谢竹,而且,她长得漂亮,短发扮男人,英俊帅气,回归女人,又明艳风情,你就没点想法?”
厉擎屿显然被她愉悦到了,眼中笑意更浓。
“你这说得我好像没见过漂亮女人似的,放心吧,我对她没有想法,她现在焦头烂额,父亲病重,弟弟失踪,也没有心思对我有想法。”
宁熹想想也是,撇过视线嘟囔:“我放什么心,又跟我没关系。”
“怎么没关系?”厉擎屿举起她的那只戴着易拉罐拉环的手,“别忘了自己刚刚答应了什么。”
宁熹没理他,唇角却抑制不住微弧浅浅。
厉擎屿圈着她的腰身,将下颚枕在她的肩窝上,微微叹出一口气。
“怎么了?”宁熹问他。
“没事,就是觉得你安全无恙,很庆幸。”
他从来没这么慌过,尤其是看到船爆炸、定位消失的那一刻。
宁熹没想到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,心中大动,侧首亲了亲他的鼻尖:“谢谢你,厉擎屿。”她从来没这么绝望过,他救不可能,自救又无能为力。
他跟殷焰出现在谢家会客厅的那一刻,她觉得就像是做梦,也终于体会到了书中所写的那种“如天神一般降临”是怎样的一种形容。
“厉擎屿,你知道吗?你们没来之前,那个谢竹说要在我们三个人中挑一个去伺候她,你没看到她当时那个样子,真的就是一个大变.态,一副要把我们玩死的样子,一个女扮男装的搞这些,她脑子真的正常吗?”
厉擎屿笑,将头自她的肩窝里抬起来。
“她跟我说了。她说,你跟童弦音争着要上她的床,童弦音说自己白纸一张,任她调.教,你说自己经验丰富,包她满意。”
宁熹汗。
“我、我们那是都想替对方!”
厉擎屿弯唇:“我当然知道,不仅我知道,谢竹也知道,所以,她最后不是选了安娜,直接将安娜吓尿了。”
“这些她也跟你说了?”宁熹回头看他。
交谈得很多、很深嘛。
厉擎屿抬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