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会后，林雄豪像多年老朋友似的拍拍陈飞肩膀：“陈总，下午也没事，不如去泡个澡吧？”
陈飞一愣。
“大夏天的泡澡？钱多的用不掉了？”
按照陈飞的生活习惯，都是冬天和陈翰林去县里澡堂子，每人浴资十块，一礼拜去一次。
林雄豪看看周围，弯腰小声道：“陈总，我是冷血动物嘛，正好我们培养一下感情基础，也方便以后的工作，对不？”
陈飞转念一想，他是五毒教二把手，若能和他打好关系，对自己的任务也有利。
“那行，你请客哦。”
林雄豪哈哈大笑：“自己家的产业，可劲儿造！”
“那嫣红呢？”陈飞问。
范嫣红说道：“我找佳佳姐玩儿去，我记得她身上的味道。”
她知道陈飞要办事儿了，绝不给陈飞添麻烦，古代女人就这点好，乖巧。
当然，不是全部。
（也没说现代女人不乖，反正我跪搓衣板的姿势很风骚，屌的一批。）
……
林雄豪开车带陈飞来到金碧辉煌，这是松木县的顶级休闲会馆，同样在芦荡街，以往路过时连看都不敢看。
“就这点路你开啥车啊？”陈飞抱怨。
“嘿嘿，岁数大了，懒呗，你先进去，我停个车。”
陈飞挺直腰杆走进去，还没来到前台，一名满脸通红的醉汉摇摇晃晃走来，不小心撞了陈飞一下。
“不好意思哦。”陈飞低头道歉，准备去前台。
醉汉一把拽着陈飞衣领，醉眼迷离，瞬间睁大：“妈个逼的！你知道我是谁不？！”
我他妈管你是谁！
“给我撒开。”陈飞铁青着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