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飞继续道：“可就在今晚，我发现你无缘无故出现在他家里，未免也太过巧合了吧？”
牛小杰的脾气又上来了：“放屁！这和我无关！”
有脾气是吗？
不怕你。
就算你是牛头的亲儿子，打小开始用尽天材地宝修炼，我也不怕。
为啥？
这里距离学堂只有800米，只要陈飞放个响一点的屁，传达室内的钟馗就会杀过来。
我怕你个蛋？
“你如何自证清白？”陈飞伸出单手，似是索要证据。
牛小杰气急败坏道：“我也发现小铭不对劲了！我怀疑他吸桃核粉了！就想来看看到底是不是！”
逻辑上说得过去。
“那你怎么知道我也在？”
“你笨的要死！小铭把洗澡水溅你身上了！水珠都悬在半空，瞎子都知道有人！我以为是坏人，就用飞刀了！”
陈飞恍然大悟，隐身符顶多令自己身体衣服和兵器隐身，但除此之外的东西，是无法隐藏的。
“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他的？”陈飞扯开话题。
“自从他被那帮叫花子打，我就知道不对劲！如果在以前，十个洪大福都不是小铭对手！”
他和杨铭从小就是兄弟，牛头有什么好东西给儿子用的，牛小杰都会拿来和杨铭分享。
两人在学堂也都是小霸王，从没怕过谁。
别人看不出异样，牛小杰岂能发现不了？
“你跟踪他有多久了？”陈飞扯开话题。
“半个月了，我几乎每天都用分身跟踪他，可我没发现他吸桃核粉，真他妈活见鬼了！”牛小杰气急败坏。
陈飞一愣：“你现在是分身？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