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担忧，你的实力虽然超乎我的预料，但在我面前仍然不值一哂！”
话声淡淡传来，透露出无尽的萧索，似乎饱含遗憾和感慨。
“什么人？”姜凡脸色一沉。
“呵呵，不必紧张，你猜的没错，的确是我……咳咳！”
话没说完，对方便咳嗽着吐出大口淤血，显然伤势极重。
“你……你究竟是谁？”姜凡眼角狂跳，脸色阴晴不定。
“不要废话，快来救我！咳咳！”
对方明显支撑不住，语调越发低沉，听起来十分虚弱。
姜凡皱眉一怔，随即摇头一叹。
“你是……苏婉？”
听到他的问题，对面的白色雾墙之中忽然沉寂下来，半晌没有声音传出。
“难道是我弄错了吗？”
姜凡喃喃自语，眉宇间精光绽放，眼神犀利之极。
但紧接着，一声充斥无穷悲凉的苦笑蓦然响起，打消了他的念头。
“我知道……我根本瞒不过你的眼睛！”
听到这声音，姜凡瞳孔骤缩，眼中寒光一闪而逝！
“真的是你！”
这声音他曾听过无数遍，虽然隔着白色雾墙，但他却无比肯定。
除了她之外，别人哪有这般凄婉的语气？
“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，我……咳咳……”白色雾墙中的声音变得愈加黯然，听起来像是要哭泣一般。
“不必客气，我欠你的已经够多了。”
姜凡闻言摇头一叹，内心深处涌起莫名的感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