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两条蛇装在笼子里,无论是戳,还是用香烫蛇尾,或是捏开蛇头往里塞,它们都不吞头。
最后胡胖子点破,得供在蛇神像前,才可以制出吞吃。
于是村里那些牌友纷纷把买来的蛇,交给胡胖子做吞吃。
“说好赢了钱,抽三成给他,没赢,就不要。”村长说得唉声叹气。
可拿了吞吃的,逢赌必赢,名声越来越大。以前不打牌赌博的,也开始找胡胖子做吞吃,去外地赌。
“那吞吃,说要野生的蛇才行,现在市面上蛇都卖贵了,有些实在不赌的,就成天抓蛇卖。”村长越说越愁。
朝我道:“胡胖子不是打蛇吃蛇,才差点没命的吗?”
“现在供了蛇鬼,怎么还杀这么多蛇。”
“附近十里八乡的好多工都不打了,就跟着做这个搞赌博!他们赌就赌吧,还……”
自来黄赌毒,不分家。
蛇族血灾,终究还是落下了。
“这事您肯定阻止过了,您都没办法,我就更没办法了。”我只是好言安慰村长。
他的意思,是让我收了那蛇鬼,免得再做吞吃。
可这蛇鬼,是胡胖子供养的,我管不了。
村长走后,我继续努力捏着墨苍冥的泥像。
就听到柳长眠细柔的声音传来:“鬼君娘娘何不试着,以血和泥,自然得鬼君神韵。”
以血和泥,则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……
我扭头看向柳长眠:“山神不去救同族,来我这里做什么?”
柳长眠叹了口气,朝我一揖首道:“来求鬼君和娘娘相助!”
“化成蛇鬼的是条白眉蝮蛇,叫阿眉。和她交尾的公蛇与她同在破庙修行了几十年,应该也是有些道行的。”
“可那条公蛇听说被生生抽出了蛇鞭,惨虐而死,却并没有见他化成蛇鬼?”
我原先以为,是那条公蛇没有道行,所以没化成蛇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