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北廷：“没有直播间几十万人的观看流量，你的作品会在短短时间内被大众所获知？”
姜印笑了。
“金子到哪里都会发光。”
顾北廷挑眉。
“所以你一点机会都不给顾氏？”
姜印语气很笃定。
“没错。”
顾北廷揉了揉下巴。
“我想要一个被拒绝的理由。”
姜印看了顾北廷身边的助理一眼。
“我以为理由你助理已经与你说过了。”顾北廷也朝助理的方向看过去。
“你说过吗？”
李助理一脸诚惶诚恐。
“顾，顾总，我觉得姜小姐当时是开玩笑的。”
顾北廷：“所以姜小姐当时开的玩笑是什么？”
李助理不自然地咳了一声。
“姜小姐说，不想与咱们顾氏签约，是因为，因为三小姐碍了她的眼。”
于是，屋子里的人都沉默了。
周天明瞪向姜印，仿佛在说，连顾三小姐都敢得罪，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。
顾北廷挑眉：“你对我妹妹有成见？”
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，姜印又玩起了时刻带在身边的转笔。漂亮的笔花在指尖上翻飞，说话的态度也带着轻狂。
“明目张胆地跟我抢男人，这算不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