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同餍足的猎豹,在逗弄着一只无处可逃的小野猫。
恼人的是,旁边多了一条碍眼的路西法。
小家伙察觉出男主人对女主人不怀好意,不停地冲白宴辰吐着舌信,警告味十足。却被白宴辰一把挥开了。
姜印从不会让自己处于劣势的一方,她揶揄地问:“这么快就爱上我了?”
白宴辰怔愣片刻。
姜印并不给他反驳的机会,“咱们有言在先,不过问彼此的私生活,你现在又在做什么?”
“不但对我的社交圈子妄加干涉,还语气泛酸地质疑我与何棋落的关系。”
“除了不可自拔地爱上我,我找不到更好的理由来解释你现在的所作所为。”
白宴辰冷眸微缩,“爱上你,是不可能发生在我身上的一件荒唐事。”
一定是今晚酒喝多了,才会变得这么不正常。
爱是世间最奢侈的一种行为,姜印凭什么笃定地得出这么可笑的结论。换做别人,或许会被白宴辰这残酷的回答刺激到。
姜印对此却毫不在意。
用力将他推到一边,姜印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白宴辰。
“如果爱上我等于做了一件荒唐事,请你从现在开始学会克制,也别再自以为是的干预我的生活。”
“你有你的社交群,我有我的人际圈,离开这张床,咱们就是陌生人。”
“未来的某一天,你想将别的女人迎娶进门,我会想办法给你们腾位置。前提是……”
姜印在他耳边低声警告,“今天的事,我不希望再发生第二次。”
被一把推开的白宴辰不怒反笑,“姜印,我说出这辈子不会爱上你时,你是不是生气了?”
姜印挑眉,“给我一个生气的理由。”“周安雅算吗?”
白宴辰只是醉了,还没糊涂。
姜印在1908数次捉弄周安雅,私人恩怨只在其次,更多的,是对她这个妹妹的嫉妒和不满。
姜印嗤笑,“一个只会在背后搞小动作的低等货色,除了像女奴一样跪在我脚边被我戏弄,她有什么值得炫耀的资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