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嗬……嗬”
童文倒在了镜子前面。
他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，像濒死的野兽一样。
只是，他再也说不出话了。
喉咙里涌出的，只有红的发黑的血。
“嘻嘻……”
没有眼睛和鼻子的女人发出一声诡异的笑。
她脸上的皮肉被针缝过，就连嘴巴都被人用利器划开，完全咧到了耳边。
这么一笑，她嘴里的恶臭散发开来。
即便后台宽大，足以容纳得下百人，但那一股恶臭仿佛能顺着空气蔓延到每一处。
男人已经捂上了嘴。
但他捂的，是面具上青龙布满獠牙的嘴。
韩非没有动作，因为这股味道已经完全被隔绝在了人皮女的皮囊之外。
人皮女在包裹住他两分钟之后就已经缩回到手臂里，在察觉到恶臭蔓延的刹那间又出现。
这一次，人皮女似乎有些生气。
真正出现的不只有她的皮囊，还有她漆黑如墨的身体，静静的站在韩非身后。
女人没有发现布偶下藏着的人。
她怀里抱着的肉球突然毫无预兆的跳动，似乎想要从她的怀里挣脱。
女人翻滚的皮肉随着肉球的跳动而颤抖。
她感觉不到疼痛，只是把手里的心脏生生的塞进肉球里。
肉球贪婪的把碎裂的心脏和血吸进去，隐约间，仿佛还能听见“咕咚”的声音。
“乖……乖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