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钱顾,其余的杭州仕宦豪强,捐钱多在一两百两银子,让他颜面扫地,更是恼羞成怒。
不过,考虑到杭州士族,乃至于整个浙江士族的颜面,王和垚还是留了三成。
“谢将军教诲!小人铭记在心!”
钱顾肃然领命,想要跪下,被王和垚阻止。
“下跪就免了。稍后将军府会颁下公文,以后我将军府治下,官员之间,官民之间,不得下跪。”
王和垚温声道:“钱公子先回去,稍后自会有盐运司的官员与你接触。”
“小人谨记!小人告退!”
钱顾面红耳赤,腿脚轻浮退了出去。
虽说钱家抢了黄洪两家的生意,钱家也与这二家有些姻亲关系,但今时不同往日,钱家要崛起,就要与这二家撇清关系。
明摆着,将军对这两家深恶痛绝。站队的时候,可是不能糊涂。读书吧
而从现在开始,他就是浙江,甚至整个江南最大的盐商了。
“二位大人,食盐关乎民生,千万马虎不得。对于将军府来说,食盐则是命脉。没有了盐课,将军府何以养兵募兵?何以让各地官府运转?因此……”
王和垚看向了鲁又翁。
“鲁大人,我意任你为浙江盐运使,主持浙江盐政。盐运司需要的官员吏员,你尽快报我,早日敲定此事。”
用人不疑,疑人不用。
鲁又翁有些见识,不妨重用。如果实在不行,换了就是。
鲁又翁心头狂喜,他站起身来,撩起衣摆正要下跪,想起王和垚刚才的话来,改为肃拜一礼。
“下……下官多谢将军提携!”
浙江盐运使,一省大员,位高权重,再向上就是布政使、巡抚。比起原来无权憋屈的附郭钱塘知县,可是天壤之别。
活了半辈子,他终于否极泰来,拨云见日了。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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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